我叫叶九,毕业于考古系,现在借着我二舅的脸面,在城南开了一家古董店,现在,日子过得还算不错,今天是大年初一,门口的那颗梅花枝上已经积累了一层较厚的白雪,听闻二舅说,今天有个盛大的庙会,我打算去看一眼,于是我穿上了许久不穿的那件米黄色大衣,出门了,走在街上,甚是热闹,有小贩的叫卖声,糖画、爆米花机、拉唐人等许久不见的东西,也都纷纷上了街,但走到一座桥的桥头时,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依我古董店多年的经验,认出了那正是紫檀木,正在我东瞅西瞧的时候,一不留神撞到一个人,那人怪异的很,身着一身青衫,背着一个木匣子,那紫檀木的香气正是此物传出来的,令我震惊的是,上面那些奇奇怪怪的符文,正在隐隐的冒着金光,正想追上去看看,刚想一碰,那人便消失不见了,留下来的只有一张符箓,我想着到可能只是因为这几天熬夜修复古董,产生了幻觉,也没多想,便往庙会的方向接着走去,庙会还是跟往年一样,卖的还是古董那些稀奇玩意儿,相传清朝年间,因城南的风水布局成龙嘴衔珠之势,所以周边多古墓,正因此土地贫瘠,种不出什么庄稼,只好以倒斗贩卖古董,与外来的商人交易,换来些庄稼,才能勉强生存,但现在交通便利,虽说不愁吃穿,但贩卖古董的行业倒是流传了下来,城南的布局是以先天八卦阵而进行排列的,离兑巽坤四卦,属阴,贩卖的也多是寿衣棺材,古董等关于死人的东西,而剩下的阳四卦,则是居民区与日常购物的场所,这么一比,古董行业在城南还是很吃香的,毕竟在阴行占一大半,而我仗着我那不知道干什么的二舅,倒是在古董的行业混的风生水起,每次随着二舅去同行店里,二舅都会被别人尊称一声叶三爷,至今我也奇怪,二叔在城南,没有什么店面,但却永远没有手头紧,自从建国以后,也明确禁止了倒斗,之前问过,二舅像是故意绕开话题,后面我也就不在过问了,毕竟也是靠了我二舅,才有了我现在这家古董店。
早上,刚打开门准备开门的我,看见一辆奇怪的黑色面包车停在门口,没有牌照,心想是客人来找我鉴定古董,于是就往车窗里偷瞄了一眼,这不看还好,一看,里面赫然放着一副棺材,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写我看不懂的符文,就跟用血写上去一样,我便马上跑开了,回到了自己的店里,好好的平复了一下自己刚刚受惊的心情,在心里默念升官发财,心情平复了些之后,便想打开手机看一看,却看到二舅给我打了几通电话,一直没接,可能是因为刚刚惊吓过后,一直在精神恍惚的状态,所以并没有听见电话铃声,于是便拨了回去,二舅接通电话,以一奇怪的语气,说出,看到门口的棺材了吗?叶小子,不是一直好奇我到底是干什么的吗?,打开它,我就告诉你,随后,二舅便挂掉了电话,那个埋藏在我心里五年的问题,到今天,答案就在眼前,我必须打开它,同时我也意识到了,二舅的工作,定没有那么简单,于是拿着锤头,砸碎了车窗,怕了进去,看了看那副棺材,还是阴冷逼人,仿佛打开我的小命也就此别过这个世界了,但当时没管那么多,直接掀开了棺材,里面有一副枯骨,但却没有什么腐臭的味道,怪异的是里面有一部手机,刚拿起来,二舅的电话便打了过来,怪的是,是从棺材里那部老人机里传来的,接通之后,二叔的声音传来,哈哈哈,好小子,我果然没看错你,有胆识,其实我是个土夫子,你是想继续在这古董店待下去,还是想跟我一起去外面看看那地下的世界,我想想这么多年了,也该出去看看了,便答应了下来,二叔说到:明早六点,叶家祠堂,介绍个人,你们互相认识一下
第二天,叶九一早起了大早,向祠堂走去,今早,大街安静的出奇,也注定了今日的不平凡,到了祠堂,乌泱泱站了一帮子人,二舅正坐在中间的一把太师椅之上,令我震惊,旁边座的一位年轻人,正是哪位我在桥上碰见的背匣青衫的人,仔细一端详,他的眼眸竟然微微泛灰,扎着丸子头,额头前有几撮碎发,活脱脱的道士模样,三叔开始介绍了,哪位皮肤黝黑的,名字叫吴桐,叫吴哥就行,曾是个当兵的,因为一场战争,少了一条胳膊,现在安了条义肢,而这位道长名叫张晓尘,道号山云,二舅刚要接着说下去,张晓尘稍一抬手,成一个阻拦的手势,说到:叫小哥就行语气极其冰冷,仿佛能冻死人一样,而旁边那位黝黑的壮汉叫吴桐,叫吴哥就行。
剩下的也不多说,以后缘分到了会遇到的。
既然你打算了入伙,也就要列祖列宗面前,打卦问意,只见小哥拿出三根香,插在香炉里,二舅领着在场的所有人拜了三拜,
我跪在叶家先祖的面前,心里默念,掷出卦杯,二舅一看,乃是阴阳圣三卦,二舅面色沉重的小声嘀咕,罢了罢了,还是沾上了,天意难违啊。祖先保佑,不要让他走我的老路啊
从那天起,我正式踏进了倒斗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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