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识马识人不识字 第十九章 为计划私下达成意向

空骑纵队1477名将士报平安的信件，庆先生安排人用4个月的时间，也就时年年底，全部安全转到他们家人的手中，吉王爷收到了儿子吉傲云的信件后，找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哭了好久，恢复正常后立即安排妥当之人通知了卢鸿仑；卢鸿仑又悄然通知了七少爷，七少爷得到吉傲云平安的信息后，飞身下楼通知张玉兰，张玉兰的2个儿子已经开始蹒跚学走路了，她正在领着2个孩子在后院的草坪上，吉傲云离开家去北联国还没有给孩子取名，吉王爷给2个孙子取名：吉祥、吉利。张玉兰得知丈夫平安的信息时，竟然忘记了手里领着2个儿子，2个小儿子离开妈妈的手，马上摔倒了，七少爷急忙抱起来，离开草坪，“咱们去找奶奶，好不好。”七少爷一手抱一个，来到他母亲吉美娜屋里，他的小女儿，也扑倒大腿上，要爹爹报，七少爷索性3个都报在怀里。吉美娜看得出，儿子这快一年眉梢上的愁云舒展开了。

吉卢两家的牵挂之心终于落地了。各方旧军走了，新军又来了，卢家各个店铺的生意也是惨淡经营，这日，卢老在书房，提笔写了一首古诗：聚鞍指挥八千兵，昔日中原几战争。追鹿已无秦社稷，逝骓方叹楚歌声。英雄事往人何在？寂寞台空草自生。回首云山青矗矗，黄流依旧绕彭城。

菅原筠子要求吉村岗茨每每与七少爷见面要用东舟国语言交流，吉村岗茨好生不乐意，他希望与七少爷用京都味儿的汉语交流，好锻炼自己一口地道的京都儿汉语；没办法，自己胳膊小拧不过菅原的大腿。原来菅原筠子早已将计划禀告他的大将军哥哥，她的凤池计划第二步，需要卢舒善，而且需要七少爷去东舟国，她的计划开始就被卢鸿仑猜中。每月一次三人见面的时间又到了，菅原筠子与七少爷摊牌：“卢舒善君，东葵小学第一期学员要毕业了，初中就转到东舟国读书，阁下有什么想法么？”七少爷很好奇问她道：“菅原君也想让我去东舟国都中学么？”这句话一出口，逗乐了吉村岗茨，他也在想这个问题，“卢舒善君，您曲解了我的用意。”“哦，对不起，菅原君是什么意思呢？”“从天朝去东舟国的小孩子，陆续增加了，我们付出这些成本，希望将他们培养成人才，有用的人才，为我东舟国所用；他们小学毕业，年龄还比较小，身体还很不成熟，需要锻炼；到了东舟国，我给他们增加了天朝的武术课和东舟国的武术课，我请你去教他们天朝的武术课。”“哈哈，首先，谢谢菅原君的抬爱。但是，难道你们不知道我没有文化么，像我这样斗大字不识的人，怎么去教孩子呢，会误人子弟，也耽误了贵国的人才的培养呀！第二，我不习惯外面的生活，尤其不太习惯贵国饮食；第三，我这几句东舟国的语言，到了东舟国，跟谁去说话？”七少爷开始了他的欲擒故纵之计，“卢舒善君，马上我们谈到的内容就可以帮助解决这些。”菅原筠子急忙说道，“卢家可以到我们东舟国一线城市最好的地段，投资建一所学生公寓，学生公寓里一切设施均可以完全天朝化，这是小初中3年阶段，我希望这些孩子能够缓慢过渡，这样不容易出现叛逆；到了高中就需要完全东舟国化了。”“菅原君是希望卢家去投资建设一所京都式的学生公寓和一所东舟国式的公寓么？”“不，卢家只需要建京都式的学生公寓就可以了。”“菅原君，现在天朝这么乱，卢家的生意也很难做，哪里还有钱再去投资建设你的学生公寓?况且那个学生公寓不赚钱。”“卢舒善君，赚钱的事情，不用担心，这些孩子涉及我东舟国以后人基因的传承，政府不会亏待他们，政府会给你付钱的，我要像卢舒善君这样偏偏公子一样的风范影响他们。”“现在到处都在打仗，到处都是危险，这不行的，菅原君。”“卢舒善君，天朝很乱，也许还会更乱；而东舟国不会乱，那些素质比较低、丑陋的、爱闹事的人，会慢慢消失；再过20年、30年，像你一样的温润公子在东舟国，抬头就能看到。”七少爷听明白了：这是要借种啊！“我担心自己会不习惯的，我有洁癖。”吉村岗茨一直笑着泡茶、斟茶。他听着这二人她一言、他一语，心里琢磨着：为了提升全民素质，还能这么作呢；如果真的采取这种方式，肯下本钱，是个好生意。“卢舒善君，请一定回去禀告你的家父。这是我真诚的邀请。”“好，我先代家父谢谢菅原君！但我不能保证家父会答应哦。”

七少爷回到家，晚饭时，他的一个眼神，父亲就心领神会：儿子有要紧事。父亲回到自己书房。卢家里的规矩：没有特别事情，任何人不得去卢老的书房。七少爷将菅原筠子的话原原本本禀告给了父亲。七少爷虽然没有读书，但他的记忆力是无人能及的。“我预测，下次吉村岗茨会问你我的反应，你答复：‘家父认为这事不太可能。’就可以了；吉村岗茨会向菅原筠子汇报，吉村岗茨会来找我谈这件事。”“爹，记住了。”次日，卢鸿仑将头天的事情向吉王爷如实作了汇报。吉王爷召开爱国同盟会党小组会议，将此事摆在党小组3人讨论，讨论结果：为了保护孩子们，将计就计。

果不其然，如卢鸿仑的推测，小周末下午吉村岗茨与卢家七少爷见面一起练习剑道，二人间歇时，吉村岗茨试探：“七少爷，菅原君提到的事情，家父是否表态？”“家父认为这事不可能。”“七少爷，你是否讲给卢老，东舟国政府买单？”“岗茨，你想啊，我们是天朝人，到东舟国投资，政府买单，哪有这么好的事呢？”“七少爷，据我所知，改善人的素质，是最高层的长远大计，可行。”“菅原筠子的哥哥是东舟国的大将军，大权在握；菅原家族人丁不旺，他的父亲只有一儿一女，他父亲现在是最高人物的顾问；菅原筠子现在做的事，既代表家族的利益，又涉及东舟国的千年大计。菅原君崇拜你已经很久了，她是你忠实的粉丝，现在菅原筠子主动邀请你，这是生意人求之不得的呀。”吉村岗茨阐述道。七少爷用狡黠的眼神看着吉村岗茨，道：“哎，有你说的那么乐观了，如果真能赚钱，她该找你才是对的呀。”“不、不，七少爷，你不懂的。这件事，最好的人选是你。”“搞不懂。”“卢老前辈会懂的。”“你参与么？”“我我当然想参与。可是，菅原筠子那个女人，还不弄死我，再说她哥哥也不会同意。”“岗茨，你那么聪明，你想参与，还能没有办法么。你如果觉得真有把握，跟我爹说去，你和我爹又是忘年交，有什么不能够说的呢。我相信你。嗯！”说完向吉村岗茨飞了一个媚眼。七少爷心里明白，生意上的事他只能跟父亲谈，吉村岗茨跟他说这些，无非是试探一下卢老的态度，再就是为了完成菅原筠子交给他的任务。

吃过晚饭，七少爷向父亲如实汇报了吉村岗茨的试探。卢鸿仑与吉王爷约在吉王爷京都的妫川葡萄酒庄，二人将菅原筠子的事情当面通透研究，作出应对方案。吉王爷家族是世袭罔替的郡王爷，只是近几代人丁减少，再加上兵荒马乱，没再继续扩张，家族涉猎的行业：煤矿、铁矿、畜牧业、酒庄、客栈、驿站，北方几座繁华的城镇均有吉王府的客栈和驿站。吉王爷人性温良敦厚，喜好文学、善骑射，经常阅读一些新思想的书籍，尤其喜爱何乐亭教授的书籍；因儿子吉傲云的推荐结识了何乐亭教授，二人成为挚友，吉王爷也因此接受了新思想。卢氏家族自从七少爷的爷爷那代开始由实业转为通商，以贸易为主，兼营江河码头船运，不做远洋运输；卢家的“名府天歌”店铺开遍了经济繁华的城镇。卢鸿仑年轻时就结识了中山先生，二人对天朝未来的发展很多观点相同，卢鸿仑虽然没有跟随中山先生，但也常常帮助先生作一些先生不方便作的事情，是先生非常信任的朋友；卢鸿仑与何乐亭教授相识，源于中山先生介绍。卢家、吉家的交情延续到吉王爷与卢鸿仑已经三代了，但没有生意上的交集。

吉王爷与卢鸿仑二人达成共识，拟定两套方案应对菅原筠子，第一套方案，去东舟国投资建设学生公寓，卢氏家族出资25%、吉王府出资25%、吉村家族出资10%挂在卢氏家族名下、菅原家族出资40%，由四少爷卢石善去打理，七少爷保驾护航；第二套方案：吉村家族出资20%挂在卢氏家族名下、卢氏家族出资40%、吉王爷府出资40%，四少爷卢石善打理，七少爷保驾护航。“我通过多方渠道打探，菅原家族在东舟国自成一派，主张通过自上而下的合法途径进行平稳缓进的国家改革。家族成员还算可靠，虽然菅原筠子的哥哥身为大将军，但家族主要掌握着该国的情报系统和宣传体系，军队的掌控权限不大。”吉王爷说道，“也许他掌握的这2个体系我们会需要，据小七媳妇说，他二哥张荔川毕业后就被留在东舟国情报系统了。”

菅原筠子雷厉风行的做事风格促使去东舟国投资学生公寓之事快速地推进着。吉村岗茨电话卢鸿仑要来卢氏庄园看望前辈，上午电话通了，下午2点便登门了。这段时间东省商会事情比较少，卢鸿仑上午去商会，下午在家。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周日高低贵贱不会客，在家享受天伦之乐。吉村岗茨算好时间，估摸卢老午歇也该醒了，就开车过来，手里提着2提，也就是4瓶正宗苏格兰威士忌，他知道卢老前辈高兴地时候喜欢喝两口这个洋酒。吉村岗茨见到卢老，先鞠躬，然后道：“前辈，看您气色不错，几日不见了，晚辈甚想念！”“哈哈，吉村君，你有我那小七与你玩耍，你恐怕早就把我老人家忘记了吧。”“前辈，岂敢！没有前辈，我吉村哪有今日。我从朋友那里讨来的正宗苏格兰威士忌，知道您老喜欢，就拿来孝敬您。”“谢谢！吉村君有心了。”“前辈，我跟您就不兜圈子了，此次特来跟您商议去东舟国学生公寓投资事宜，还请前辈尽早拿主意。那个菅原筠子办事效率太高。”“小七呢，传话很简短，你知道他的。请吉村君能否再详述一些。”吉村岗茨将这件事的原委、利弊全部分析一遍。“如吉村君所述，这事还真可行。吉村君家族是否有意参与呢？”“前辈如果愿意带我一份，我当然求之不得，这种好事我只需要出资，不操心、不出面，当然再好不过了。不过，前辈，就我个人建议，要把菅原家族拉进来，我们就轻松多了。这事的发起人可是菅原家族。”“那是最理想的了，可是我不熟悉菅原家族的人啊。”“前辈，您想啊，菅原筠子主动邀请七少爷参与这事，您还用担心她的家族不会参与么。”“有道理。”卢鸿仑思忖片刻后，问道：“吉村君心里是否可有成熟方案？”吉村君将想法说出：“前辈，这事应该以您为主，卢氏家族出资60%；菅原家族出资35%，一一票否决权；吉村家族借点光就可以了，出资5%，由卢氏家族安排人出面打理。您意下如何？”卢鸿仑赞叹：“吉村君这么年轻，考虑事情如此周到、成熟，将来必有大作为。如吉村君分析，这项目利润25-30%，这么高的利润，肯定需要菅原大将军暗中斡旋，别看生意不大，但后期涉及的东西肯定不会少，就多让一点股份给菅原家族，也多给你一点。这样如何：卢氏家族出资50%、吉村家族出资10%、菅原家族出资40%？”吉村岗茨没有想到，立即起立向卢老鞠躬致谢：“前辈实在是晚辈学习的楷模，凡事都以大局为主，思虑周全。但是，前辈，吉村家族在东舟国没有举足轻重的人物，位卑言轻，吉村家族出资事情，只能您知、我知，挂在卢氏家族名下，您可否同意？”“只要吉村家族信得过卢氏，有何不可呢。”“谢谢前辈！”“前辈，晚辈还有一事相求。”吉村岗茨再次站起，鞠躬致谢。“吉村君，请讲。”“如果前辈与菅原大将军的关系相处融合了，请前辈在菅原大将军面前为吉村家族多多美言！”“一定的。”吉村岗茨离开卢氏庄园时，卢老道：“吉村君，且慢！”“徐管家，把家里的高粱酒给吉村社长带一件。”“是，我这就安排。”很快，徐管家抱了一箱酒，粗麻编制的包装箱，内装6瓶500克的坤沙高粱酒，“这是35年份的酱香高粱酒，是第三道发酵蒸馏的、储存35年后，作为基酒调制而成，口感纯正、即使喝醉了，也不头痛。”吉村岗茨接过酒，一看商标：喆哇，高兴地说：“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