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的首富之路从举报开始 第二章 杀鸡儆猴，许大茂跪下叫爹！

院子里那死一样的寂静，没维持过三秒。

“胡扯！放你妈的罗圈屁！”

一声公鸭嗓的嚎叫，像块石头砸进了刚有点涟漪的水塘。许大茂从人群后头蹦了出来，脸红脖子粗，手指头差点戳到何雨柱脸上。

“傻柱！你他妈吹牛也不怕闪了舌头！”许大茂唾沫星子横飞，“就你？一个臭厨子！还南方有关系？还电子表尼龙袜？你他妈见过电子表长几个眼儿吗？编！接着编！我看你就是穷疯了，想骗大伙的血汗钱！”

他这么一嚷嚷，像是给那些被“万元户”冲昏头脑的人泼了盆冷水。

易中海皱紧了眉头，没立刻说话。刘海中肥脸上也露出迟疑。阎埠贵那小眼睛在镜片后面滴溜溜乱转，看看何雨柱，又看看许大茂，心里那算盘打得噼啪响。

秦淮茹更是往后缩了缩，眼神里刚刚燃起的一点火苗，又黯淡下去。

何雨柱心里门儿清。许大茂这孙子，就是见不得他好，更是怕他真成了事，以后在这院里更没他许大茂站的地儿。

也好。正愁没只鸡崽子来儆猴呢。

何雨柱没急着反驳，反而慢悠悠地从那张破凳子上下来，双手抱胸，歪着头，用那种“我就静静看你表演”的眼神瞅着许大茂。那眼神，平静里带着点怜悯，把许大茂看得心里直发毛。

“说完了？”何雨柱等他不骂了，才懒洋洋地开口，“许大茂，我就知道，你这孙子属癞蛤蟆的，不咬人，膈应人。”

“你他妈说谁是癞蛤蟆！”许大茂跳脚。

“谁接话就说谁。”何雨柱嗤笑一声，不再看他，转而面向全院，声音重新变得清晰有力，“我知道，空口白牙，大伙心里都打鼓。怕我何雨柱卷了钱跑了，或者根本没那本事，把大家的钱打了水漂。”

他话锋猛地一转，带着一股豁出去的狠劲儿：“所以，我在这儿，给大伙吃一颗定心丸！”

说着，他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把手伸进那件破旧工装的内兜里，摸索了几下。

然后，他掏出了一沓东西。

崭新挺括的，印着各族人民大团结图案的——大团结！

十张！整整十张！一百块钱！

那票子簇新，在傍晚昏黄的光线下，仿佛自己会发光。

“嘶——”

不知道是谁先倒吸了一口冷气。

整个四合院，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所有人的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何雨柱手里那沓票子。一百块！这年头，一个二级工累死累活一个月也就挣这个数！傻柱就这么随随便便掏出来了？他还真有钱？！

何雨柱把这一百块钱，“啪”地一声，拍在了旁边摇摇晃晃的八仙桌上。声音不大，却像惊雷一样炸在每个人耳边。

“看见没？”何雨柱指着那沓钱，声音斩钉截铁，“这是我何雨柱的全部家当！豁出去了！”

他目光扫过一张张震惊的脸，最后落在脸色已经开始发白的许大茂身上。

“这第一批货，不用大家出一分钱！本钱，我何雨柱一个人垫了！我亲自跑一趟南方，把货弄回来！赚了钱，咱们按后续想入股的比例分！亏了……”

他停顿了一下，一字一顿，清晰无比：“算我何雨柱一个人的！我认栽！我砸锅卖铁，也绝不连累大伙一分一毫！”

轰！

这话比刚才那一百块钱还具冲击力！

自己垫光家底，赚了大家分，亏了他自己扛？！

这哪是骗子？这简直是散财童子……不，是活雷锋啊！

院里众人的眼神瞬间就变了，从怀疑变成了火热，甚至带上了点感激。连易中海都动容了，张了张嘴，没说出话。

“柱……柱子……”秦淮茹喃喃道，眼神复杂。

“你……你……”许大茂嘴唇哆嗦着，指着何雨柱，想说点什么反驳，可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完全没料到傻柱会来这么一手！这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何雨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趁热打铁，目光如刀子一样剐向许大茂，声音冷得能掉冰碴子：

“许大茂，你不是蹦得高吗？不是说我骗人吗？行啊，光耍嘴皮子多没劲？咱们爷们儿点，打个赌！就赌我这次南下，能不能带回货真价实的紧俏品，能不能让大伙赚到钱！”

“赌……赌什么？”许大茂被他看得心里发虚，下意识地问。

何雨柱笑了，那笑容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残忍和戏谑。

“我要是做到了，”他慢条斯理地说，每一个字都像小锤子敲在许大茂的心尖上，“你，许大茂，当着全院老少爷们的面，给我跪下，磕三个响头，清清楚楚、大声地喊我三声——‘爸爸，我错了！’”

“哗——！”

院里彻底炸了锅！这赌注太毒了！太侮辱人了！

许大茂气得浑身发抖，脸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白，眼珠子都红了。“傻柱！我操你……”

“急什么？”何雨柱打断他的污言秽语，语气依旧平淡，“我要是做不到，没弄回货，或者让大伙亏了一分钱……”

他抬手指了指身后那间虽然破旧，但却是他安身立命之所的房子。

“我这间房，归你许大茂了！我立马卷铺盖滚蛋，从此不在这个院儿里出现！”

疯了！彻底疯了！

赌注太大了！一边是尊严扫地，一边是一间房！这简直是梭哈！

所有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看看状若疯狂的许大茂，又看看一脸平静却眼神锐利的何雨柱。这戏，可比刚才批判傻柱精彩一万倍！

阎埠贵飞快地算计着：傻柱敢赌房子，看来是真有把握……这买卖，稳赚不赔啊！

刘海中挺了挺肚子，觉得这事刺激，有他发挥的余地。

易中海想开口阻止，觉得这赌注太过火，有伤和气，可看着全院人那兴奋的眼神，话又咽了回去。

许大茂胸口剧烈起伏，贪婪和愤怒彻底烧毁了他的理智。一间房！傻柱那间房！他眼红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他打心眼里不信傻柱有这本事！这绝对是诈唬！

“赌！！”许大茂几乎是嘶吼出来的，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老子跟你赌了！你要是输了不认账，我他妈打断你的腿！”

“好！三位大爷和全院邻居作证！”何雨柱要的就是这句话，他环视四周，声音朗朗，“空口无凭，立字为据！二大爷，您是文化人，劳您驾，把这赌约写下来，我和许大茂，按手印！”

“没问题！”刘海中正愁没机会展示他的“领导才能”和“文化水平”，立刻挺着肚子去找纸笔。

许大茂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瞪着何雨柱，仿佛已经看到了他卷铺盖滚蛋的场面。

何雨柱却不再看他，弯腰，从地上捡起刚才拍桌子震掉的一小片碎纸屑，轻轻吹了吹灰。

他心里默念：“系统，使用【商业模拟器】，推演‘首次南下小额进货’计划。”

【推演中……】

【目标：采购电子表20只，尼龙袜50双。】

【资金：100元。预计采购成本：85元。交通食宿成本：15元。】

【返回四九城销售，预计总收入：280-320元。利润率：229%-276%。】

【风险评估：低。时代政策风险：中。建议：可行。】

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

稳了。

他看着刘海中写好的那张赌约，又看了看迫不及待抢过印泥，狠狠按下手印的许大茂。

心里冷笑。

孙子，你这头，是磕定了。你这声爸爸，我也听定了。

他从容地走上前，蘸了印泥，在那张决定命运的纸上，按下了自己的指印。

全院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两个鲜红的手印上。

空气里，弥漫着贪婪、兴奋、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何雨柱知道，这把火，已经彻底烧起来了。

就等着他，带着“战利品”归来，把这火烧成冲天的烈焰，把这满院的禽兽，架上去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