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茅山之上。申则长正与数名茅山弟子共同为张冲做救拔科仪以超度张冲。殿中停放着张冲尸身,众在山弟子皆落泪抽泣,独孤煌站于台阶之上看着火炉中燃烧元宝的熊熊烈火,不自觉攥紧了拳头。科仪中一项做完,申则长走到一旁休息,还没坐下便注意到一旁的独孤煌。
申则长走到独孤煌身边,一把拉过独孤煌的手:“煌儿,这两天为了你师弟的事,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独孤煌回头看向申则长,紧握的手慢慢松开:“师叔,我不累,今晚我来守灵换其他师弟去休息,这两天您才是辛苦了,又是操办葬礼,又是替我师父监督门派事务。您先回去休息吧,下午还有半天科仪呢。明天师弟下了葬,咱们就都安心了。”
申则长摇了摇头:“我没事,好多年不做了,正好当我复习了,唉,冲儿虽是你师父的徒弟,却是我照看大的,没想到...也是我亲自送他走...没想到啊,你可知多少人想让我做这超度科仪送他们走,天天求着我做,可今天却送了我最不想送走的人...唉...对了你师父和绝言怎么样了?”
独孤煌刚要张嘴,略微迟疑:“啊,师父没什么事,绝言身上的伤也快好了...”
申则长一咂嘴打断:“你跟师叔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啊,再说了我不会自己去看吗?照实了说。”
独孤煌:“师父真没什么事,只是说想自己清净清净,可绝言...”说到这,独孤煌突然眼泛泪光,“张冲的死对他冲击太大,他极为自责,每天把自己关在屋里,谁也不让进门,送饭的师弟每次送过去的饭什么样,拿回来的还是什么样。”
申则长:“行吧,让他冷静冷静吧...”转头冲旁边众弟子喊到:“陆萍!”
一年约四十的道士走向近前。
陆萍行礼:“师父!师兄!”
申则长:“查的怎么样?”
陆萍:“弟子已派出多名师兄弟查探,并向百事通,和周围的一些江湖朋友求助,弟子定当查出杀害张师弟的凶手下落!”
独孤煌:“陆师弟!待明日把张师弟安葬之后,为兄与你一同下山查探。”
陆萍看看申则长,又看看独孤煌:“哈哈,师兄,要是论背经书,做科仪和一些咱们护身手段我是比不过师兄,可是要论这探查情报,人脉关系,师兄可能真不如我们师兄弟几个。”
申则长:“是呀煌儿,萍儿他们几个其他的捆成捆也比不了你,但是他们本身就是咱茅山的情报站,论这个,你十个也白给。安心等吧,有空多陪陪你师父。我们这辈人现在能动的也就我们俩了,我可不想孤零零的剩自己啊。”
陆萍:“师父,您这说的哪儿的话,我早就给您和师伯算过,您二位能活一百多岁呢,您别担心,我这就给师伯送饭去。”
独孤煌:“师弟,我去吧...”
申则长:“你俩带着师兄弟们吃饭去,我去陪陪我师哥,你们吃完了把饭给我们送过来,不着急吃,行了,去吧!”
众弟子退去,申则长看着停在殿中的张冲摇了摇头,抬头望天心中说道:祖师爷啊!求您开眼吧!求您佑我中华,早日恢复疆土啊!唉!
申则长转身朝后山走去,来到魏如卿房门口,轻敲房门,“师兄,是我啊,我进来了啊。”说罢便推门走入。
屋内挂着窗帘,并未点灯,异常黑暗,只借着从门外打进的光申爷才得以看清。魏如卿道长坐于书桌之前,未穿道袍只着内衬,双目紧闭,头发扎的凌乱无比,几大缕头发都直垂于两鬓和脑后,加上如同枯槁的面色,使得魏如卿看上去无一点生气。
申则长走向旁边衣架,拿起衣架上的长袍,走到师兄近前给他披上。申爷低头朝桌上看去,桌上正摆着张冲的拜师贴,贴上还有尚未干的点点泪迹。
申则长:“师兄啊,节哀吧,冲儿走了咱们都不舒服。可是您不能这样啊,您是一门之长,一派之主。您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咱们茅山就完了啊。师弟求您了!”
魏如卿慢慢睁开双眼,一双眼睛通红,一看就是彻夜未眠所导致的,转向一边看着申则长不语,伸出一只手递去,申爷赶忙搀起魏道长。
魏道长站起,朝梳妆镜走去,申爷赶忙把屋内窗帘拉开,顿时一片光亮照满堂。魏道长整理完头发衣服,转身面冲申爷,语气平静问道:“冲儿的仪式怎么样了?”
申则长赶忙回答:“还有下午半场。”
“下午由我亲自来,你去休息吧。”说完便转身朝门走去,踏出门的一刻魏道长突然停住脚步,“人找到了吗?”
“陆萍正在找...全江湖都散了消息,估计快了。”
“嗯。”
申则长看着师兄离去的背影,突然有一丝恐惧油然而生,申爷边向门外走去边思考刚刚的感觉,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是担心师兄安危吗?不,不是,那不是一种感觉。申爷想到此刻站在当场,他想起来了,这阔别已久的感觉,是在自己师兄身上发出的一丝杀意。
二人走向前山,听到前山大吵大闹,申爷意识到不对:“师哥,好像有打斗声。”
二人赶到前殿,看到殿前众弟子将几人围在中间,中间几人穿着打扮明显是日本浪人模样。
“散开!”申爷高喝一声!魏、申二位道爷走进人群。
魏如卿:“怎么回事?”
陆萍冲到近前扑倒在地大哭着说:“师伯!师父!他们...啊!他们...杀...”陆萍极度悲伤之下言语含糊,再加上现场吵闹二位道爷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再向前望去,原来还有一队日本浪人正与独孤煌为首的一队弟子战在一处。
魏如卿掐诀念咒施展金光咒,脚下用力,蹿进战场,速度之快在场除申则长无一人反应过来。魏如卿来在一名弟子与日本中间,猛的突然发力,金光功率大开硬接下弟子和日本人的剑,再一发力震开二人,二人手中剑掉落,弹飞数米,又转身来自第二组中间,周而复始,用同样的方法分开除独孤煌之外所有弟子。刚刚来在独孤煌战场中间,独孤煌看到师父来在中间急忙宝剑转向跳出圈外,而那日本人则一剑砍在金光之上,被魏爷弹得倒退几步。
以此日本人为首的其他日本人捡起兵器慌忙退至其身后。魏如卿收了金光面朝日本人问独孤煌:“煌儿,怎么回事?”
独孤煌走向前说道:“师父...那担架上...”
魏如卿顺着独孤煌手指方向看去,一担架停在旁边,担架上罩着白布,通过形状乃是一人。
申则长看到此处心中“嗡!”的一声,赶忙施展身法跳到担架庞,蹲下微开白布一看,赶忙紧闭双眼,眉头紧皱回头看向师兄。
魏如卿心中深知不好:“是谁?”
见众人不答走向前去,刚要伸手打开白布,被申爷一把拉住,申爷把头凑近轻声说道:“师兄,先顾外敌要紧。”说完,申爷转身朝日本人走去抱拳问道:“不知极为前来何事,这人又是怎么回事?”
领头的日本人走向前,抱拳说道:“我的名字叫山口健,是一名武道馆的馆主,他们都是我的学生,这次来茅山是为了和一个叫莫南松的人比武,素闻莫南松武功卓越,我来中国立志要打遍中国高手,所以还请莫先生出来与我一战。”
申则长语气严厉到:“实在不巧,莫南松此时不在山上,具体去哪里我也不知。这担架上的人是怎么回事。”
山口健:“这个人是我从南京来茅山的路上看到的,我们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眼也瞎了,腿也断了,连右臂都被人砍掉了,他不知道我们是谁,用尽最后的力气说送我回茅山。我们知道中国的礼仪,于是便决定帮他,以他为礼物来和莫南松求战。”
魏如卿听到此语如晴天霹雳,赶紧向前打开了白布,担架上躺的非是旁人,正是自己的徒弟——李润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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