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梁澈独自一人走在大街上,时间早已一分一秒地逝去,看看手机上的时间竟也是子时多许。
坐在路旁的长椅上,他攥着眉心,不知在想些什么。
“诶呀!”一声长叹从梁澈的身边缓缓袭来。
一个衣衫褴褛,手上抓着一大袋塑料瓶子的老翁坐在他的身旁,老翁瞧瞧他:“小伙子,这是怎么了?跟家里人闹别扭了?”
梁澈努力地想将嘴巴咧成一个较为完美的弧度:“没有没有,倒是老大爷您这么晚了,不回家还在这捡瓶子呢?”
“哎,我不捡瓶子,因为这就是我的命啊!”老翁长叹一声。
“小伙子,我还是奉劝你趁现在还年轻,有什么想要做的就赶紧去做吧!别给自己留有遗憾!”
说罢,老翁默默地站起身朝着黑暗深处走去。
老人的只言片语仿佛一把利剑在直戳着他的内心。
“阿安,我好想你啊!”梁澈眼神通红地朝天上望去。
时安,这个名字在五年前的倒斗界可是响彻天际,搬山力士时湘玉和摸金校尉梁澈,堪称是金童玉女般的存在。
两人闻龙脉,开主棺,尽显风采。
梁澈甚至有时忽的从梦中惊醒,都可以在梦中看见有一个长相姣好;有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在一片大草原上肆意地跳舞。
宾力车内,众人看着那独自默默悲伤的梁澈,白天诞更是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膀:“你小子干得不错啊!”
那人赶忙说道:“过奖过奖,董事长您才是真正有大谋的人啊!”
镜头拉近,仔细端详,便可发现此人便是那个老翁,也就是在下一秒,老翁从脖子处向上猛地一拉,瞬间便漏出一张长相刚毅的脸庞。
男人长的很普通,但最为惹眼的却是那额头上一道相当狰狞的疤痕。
男人叫林峡,曾隶属于华夏最最为神秘的D组,后来光荣退伍,现为白氏集团所效力。
“接下来,才是主戏!”白尘意味深长地说道。
老东山涮肉馆
梁澈死盯着手机中的仅剩着的二百块钱,强装镇定地坐了下来,一旁的服务员看到他这一身的穷酸打扮,自然也是没有好气儿地说道:“先生,我们家这涮肉不贵可也不便宜,您要不再去别家看看?”
梁澈尴尬地笑笑,毕竟自己这身打扮,说不是流浪汉都没人相信。
只得站起身,向着门口走去。
可往往最为平淡的时候便会出现一系列的反转再反转。
伴随着涮肉馆大门的欢迎光临的自动播报,一个穿着金色豹纹儿外套,眼上还架着一只老北京蛤蟆墨镜,身材较为圆润。
还未等梁澈反应过来,便搭在了他那还算硬挺的肩膀上:“服务员!去给我和这位兄弟上点你们的什么涮肉,要最好的!”
梁澈手足无措就这样被他牢牢按在了饭店椅子上,而那人则是一改之前的常态,神情都变得严肃了起来。
“长天难守生边春!”
梁澈听闻,瞬间眉头一紧,但也是紧接着喊道:“短亦香泽别一囊!”
“哈哈哈!老梁你他娘还记得你大爷我不?”那人摘下蛤蟆墨镜,漏出一双小而精明的眸子。
此人叫做张走,是梁澈的小学同学,后来跟着他做倒斗生意,他负责倒卖,梁澈负责倒斗。
梁澈也是激动万分,用拳头不轻不重地捣了几下张走的胸脯:“五年了,你怎的才来找我?”
“诶,别提了,来先坐下吃肉!”张走示意道。
转眼之间,所有大大小小的菜品就都堆了上来,梁澈也算是个性情中人,拿出一瓶扁二便准备吞下肚中,可此举却被张走拦了下来。
“老梁,别喝那玩意儿,现在咱也算是乌鸦扎进了凤凰堆,喝这个!”话语稍落,他如视珍宝一般地将一瓶上写着飞天茅台的字样的白酒。
张走拍拍瓶身,冲着梁澈乐呵呵用手指头比了一个数字八:“这玩意儿,可值这个数呢!”
说着,他一边自顾自地给梁澈倒酒,嘴里还说着:“诶呀,这么些年头,可算是把我们梁大当家的,重新请出山啊!”
往喉里灌了几盅酒,整个人瞬间红润了许多。
张走往嘴嘴里塞满了羊肉,含糊不清地说道:“我跟别人打听到说是你小子现在当上掌眼了?”
梁澈没有否认,只是沉默不语。
张走看到这一幕,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你看看你,哪还有昔日摸金校尉的风范,想当年咱们闯西北,还———”
“打住,你不用跟我说那套没用的说辞!”
“又不能当饭吃!”梁澈醉醺醺地说道。
“诶!那我现在还有个赚钱的法子你要不看看?”张走撅起他那大屁股,向前探着身子,故作神秘地说道。
“你还记得时安吗?”张走抿了一口酒,稍些忧愁地说道。
“记得,我当然记得,我这辈子都不会忘掉,不敢忘掉!”
“你失踪这五年里,我在云南打听到了关于时安的一些眉目——”
梁澈缓缓将酒瓶放下,头仰着天花板:“不可能,他们早在五年前就死了!”
“这份合同大概是对你如今是有所帮助的,你还是好好看看吧!”
张走没有离席,只是默默地从火锅里夹着菜,一片接一片地吃着。
可当梁澈真正接到那份合同的时候,才发现事情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合同的封面赫然写着:白氏集团!
可是梁澈并没有惊讶:“是白天诞派你来的吧!”
话已至此,张走也没有再隐瞒的必要:“是!我承认!白老板在我最难的时候帮助了我,我相信他是一个好人!我也坚信他能带咱们回到——”
梁澈猛然起身,重重地拍了拍桌子:“你难道还不明白么!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正欲要离去,张走却在后方喊道:“你确定要这么逃避下去吗,那年你们在雪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比我们任何人都要清楚!”
梁澈思索很久,咬咬牙将合同拿了起来。
张走见状,也是喜闻乐见,在他的一旁兴致勃勃的讲解起来:“你放心吧!我也签了,这次的目标是哀牢山腹地处的大理王墓,里面有一个东西老鼻子值钱,据说是叫什么雮尘珠?”
梁澈没有支声,在仔细研究了半个小时之后,也算是草草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合上圆珠笔笔帽的瞬间,他将那张合同丢给了张走。
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类似吊坠一样的东西,微微笑道:“要开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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