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翻天覆地从硬刚如来开始 第五章 天际遇莽哥，这奇妙的对视！

灵山仙境，娑罗双林。

三千诸佛，五百罗汉，八大金刚，无边菩萨，从大雷音寺各殿鱼贯而出，于林下列次汇聚。

他们，或持宝盖，或执仙花，或捧异宝……迎接将回西天的佛祖法驾。

不远处的一朵祥云之上……

“阿难、迦叶！我身光仍异否？”

我佛如来真是没想到，一掌把那道人轰杀以后，阿难、迦叶居然禀告他，身后佛光变绿了！

如来自洪荒出世，多少元会过来，身经百战，从未遇见过这等怪事。

他在天上以甚深般若，运转诸般心法秘术，都未能使异色消散。

折腾了半日之久，正当如来收了法力，无计可施之时，它却又自己恢复了本来颜色。

而今到得灵山，佛祖止步云头，做最后梳理。

阿难双掌合十，低头道：“世尊万安，身光祥和，众生受福。”

迦叶头摇得拨浪鼓似的。

“世尊放心，一点问题都没有——金光万丈。”

“嗯！”

如来颔首，沉思片刻，考校起二人佛法来。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涅槃何意，你们，明不明白？”

涅槃？

阿难、迦叶两兄弟心头一惊，脑门上汗都要下来了。

“明白，明白，弟子明白。弟子今天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见！”

“我……弟子我也懂了，世尊教诲，我迦叶定当铭记到舍利成灰之日啊！”

“善哉！”如来双手摊膝，结禅定印，“你二人精进佛法，实乃沙门栋梁。与我回去吧。”

……

娑罗双林下，佛祖聚庆云彩雾，端坐莲台，对诸佛菩萨，罗汉金刚，妙语连珠。

“那厮……花果山妖猴……天庭神将俱都无能为力。那二郎神少力，李老君寡谋，莫能伤他分毫。雷部众将被他戏耍……”

“那妖猴一个左……一个右……闪电迅捷，神通广大。”

“我去以后，只一握手，将他擒拿封压……”

“玉帝他们开金阙瑶宫，立安天大会谢我，我推辞……勉为其难坐了首席。”

一干人等听了，莫不喜悦赞叹，极口称扬。

…………

时间回到半天前。

轰！

这特么，如来神掌有十万八千式？

被如来一掌轰下天的韩澈，在空中白眼一翻。

心里很是纳闷，你该不会一共十式，每一万八千式都是重复的吧？

他不由联想到后世的红白机游戏，有些游戏卡带，号称几千合一，结果就几个游戏循环重复。

“怎么飞得这么慢？”

有系统加状态的韩澈有恃无恐，左顾右盼。

发现，身边全是流星一样的法力聚合体。

它们参差不齐，大小不一。

有的如磨盘，有的像水牛，还有的似房屋。

不需细看，数量成千上万——个个聚合体上，都缭绕着多少不一的“万”字符文。

这些聚合体，在符光晦明间，时而弹出火焰，时而划起电光。

“如来这家伙，缺了大德！弄我需要放这种大招吗？这玩意儿砸下面去，不得死个几百万？”

说来，自己也是有些责任的……

韩澈心中不忍，在脑海里求助系统。

……明白了。

自己落地安全以前，还有状态，这状态可以意念改变大部分“星群”的落向。

“麻烦，让我们一路向西……”

…………

夜，南赡部洲，帝都常安。

巍峨的城头上，腰锁玉带，足登赤舃，头戴十二旒冕冠的矍铄老者负手而立，目视城下。

身边金甲将士，手擎征旗，旗上就一个字——“新”。

今日是穿得正式了点，不过，也是应该的……老者心中感慨。

城头下，

守城的士兵列在道路两旁，人人手持火把，近处更有篝火助亮。

一片通明。

一队骑兵“当啷当啷”跑出城门。

后面跟出的是气势雄壮的重甲步兵。在重甲步兵两侧，伴着手举火把随列同行的轻装步兵。

轻重步兵徐徐前进。

一列过去……

咚！

跟出几辆架着战鼓的战车。

车上力士击鼓提气。

咚！

又一列轻重步兵……

咚——！咚——！

战鼓似雷鸣，将士从军行。

老者将目光从近处收回，聚神往前望去。

绵延不绝的军队，开向远方。

道路上不尽火把蜿蜒，好似一条巨大火龙，伸展龙躯，准备将夜空尽头的敌人吞噬。

我……不，朕的大军，何其壮观呐……

“这一拨八万人马，开赴南阳，定能将南阳贼寇一举剿灭。”

“再会合昆阳四十万大军，挥师东进……”

“……天下，不足定也！”

老者抚须自语，举手投足之间，指点江山、顾盼自雄的帝王之姿展露无遗。

“咦——那是什么？”身后一小校不识得英雄意趣，发出一声煞风景的惊呼。

哎，现在的少年人呐，总是大惊小怪。

老者心怀畅快，被打断了状态也丝毫不恼，回头笑问。

“何事惊奇？”

那小校神色惶然，手指夜空，颤声道:

“陛……陛下……天、天……天上！”

“天上？”老者纳闷，顺着小校手指的方向望去。

猛然，他瞳孔缩小，嘴唇翕动。

“这……”

…………

“这‘星群’怎么不听指挥！”

天上的韩澈兵荒马乱，心控手指脚蹬嘴喊，使尽浑身解数，让流星群一样的法力聚合体往西方飞。

有系统加状态的他，眼力极佳，目辨万里山川城郭，知道现在还在东土。

——东土人繁，西土人稀。

“诶！对了，有那味儿了。”

韩澈找到些引向星群的感觉了。

“不！你们往哪儿飞呢！回来，跟我去西边！”这是一部分星群不受控制，分流往南。

“南边？回来！”

拉不动，走远了……

再定睛一看前方天空下的地域。

好一座龙盘虎踞的雄城，篝火熊熊，战甲烈烈！城楼上那老头儿，好精神头！

而对方，似乎也在望向自己这边。

安心吧老头儿，撞不到你！我靠谱道人还把握得住。韩澈看到那目瞪口呆的老头儿，摇头笑了笑，流星雨没见过么？

又转目细瞧，城门上方，两个大字——常安。

常安？

好像有些模糊的印象，但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就不想了。

眼前这座跟“长安”同音的大城，确实了得。

城内参差十万人家，街道纵横，井然有序。城墙宽广雄伟，巨大的门洞正吞吐着无限兵马。

瞧那城头竖起的大旗，都那么精神抖擞！

韩澈不禁心中夸赞，大城风物与众不同。

“咦，那旗上绣的是……”韩澈蓦然跟城头老头儿一样，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新”字大旗！

再一寻思，

“常安”——长安！

“雾草！莽哥！”

那刚刚分流南向的星群，岂不是……

星群飞过城上的天空，天际的韩澈，城头的老头儿，眼神再次奇妙交汇于虚空。

老头儿看不到韩澈，只望见星群，感觉心中莫名有点慌。

不会这么巧吧……韩澈捕捉到了他眼底的那丝慌乱，一时无语。

万一真这么巧……

韩澈看着城头的老头儿，扯开嗓子大喊道：

“莽哥！这真的是场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