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剧情自我修正,所以这个小世界后面剧情无法预测。
无法预测剧情,这也是殷振唯一的优势,毕竟两人的功力天差地别,不是时间可以拉平的。
“殷大哥,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蒋苏临看着殷振的状况,忍不住出声劝他。
卿盛青对殷振的心意,蒋苏临是知道的,殷振也同样是知道的。
殷大哥因为师傅镶乐仙逝的缘故,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卿盛青。这事,蒋苏临一直看在眼里。
如今,又出现这么大的一个出人意料的变故。卿盛青那边又要怎么办?瞒是肯定瞒不了多久的,既然如此,长痛不如短痛,那也只能如实相告了。
还有那些潜藏起来的杀手,如今师傅已然仙逝,他们不得不暂避风头。等师傅的丧期一过,他们只怕又要出来再掀事端。
看着底下的殷振和蒋苏临的状态,剑非道的笑意不减丝毫,心知他们这是怀疑了。
“晚晴,让为师看看,你最近修炼的成果吧。”
虽然不知道剑非道何出此言,但晚晴还是下意识应了下来,“在这里?”
“嗯。”剑非道回以一个肯定的答案。
“这样吗。”
话音刚落,流苏晚晴已经把团扇收了起来,与此同时,流苏晚晴的一只手突然像是在抓什么东西一样紧握起来,片刻之后众人清楚的看见,流苏晚晴握着的是一把长剑。
这,这竟然是传说中的隔空取物?众人不敢相信。生怕自己眼花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期待这场较量。
殷振一言不发的只是静静等待这场较量。
剑锋寒芒照,剑非道笑意依旧,“点到为止即可。”
“师傅,晚晴知道了。”
“晚晴你先。”
“师傅,那晚晴就不客气了,师傅可要看好了。”流苏晚晴剑锋直向剑非道攻去。
剑非道不疾不徐的拿出道剑相望,以最简单的普通练剑基本招数应对。
乒乓的清冷对招声,在这个时间地点下似乎显得各位悦耳。
流苏晚晴看着师傅剑非道如此出招,片刻功夫,大致明白了,师傅意在试探,不在来攻。
想明白了这一点之后,流苏晚晴抬脚向着剑非道踢去,剑非道从容的回以流苏晚晴一脚,两人顿时僵持不下。
也许在场的其他人都认为,那女子至少不落下风,可殷振知道,从一开始这个女子就没有赢的机会。
即便是那个男子让着那个女子,但,仅凭最基础的习武之人都会的普通招式便可压制,而这还只是在他出手相让的情况下。
殷振心里对这场比试,早已有了答案。
流苏晚晴决意速战速决,“暖日晴风初破冻。”
剑意划过之处,凉风吹过,众人再度惊讶,这么年纪轻轻就已经修炼出了剑意,以后成就必定不凡。
如此年轻就有如此境界确实不凡,殷振的眼神带着一丝赞赏。可,他更期待这个女子要如何应对,持久战对于女子来说是不利的。
想必,她也是料到了,才会临时改招,懂得随机应变,不错。想到这里殷振对于这个素味平生的女子又多了一丝好感。
面对于流苏晚晴的强势来攻,剑非道知道她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图,很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就想明白了自的想法,不枉废他的悉心教导。
只是,她还太嫩了。事已至此,剑非道也不打算在继续这次比试了,一下子将流苏晚晴的长剑打飞出去。剑锋在一瞬之间就落在了,殷振所在的那张桌,剑锋寒芒直面殷振和蒋苏临。
流苏晚晴看着剑非道,如今败局已定胜负以分,看似平静的声音带着几分哀婉,“师傅,晚晴输了。”
剑非道放回道剑相望,再度伸手抚摸流苏晚晴的发丝,“晚晴,你已经做的很不错了,心知为师最开始的那一招只在试探。想明白这一点之后,决意速战速决。虽然输了,但,晚晴你要知道,输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自己输在哪里,败在哪里。”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听了剑非道的话以后,流苏晚晴豁然开朗了起来,“师傅,晚晴明白了。输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没有勇气,不敢面对现实。”
“既然如此,那就跟师傅一起去把剑拿回来,在跟别人道个歉。”
“嗯。”流苏晚晴点了点头。
“我们走吧。”
剑非道带着流苏晚晴走到殷振那张桌前,虽说,他心知此人的来历,但客套一番还是有必要的,“在下剑非道是这里的店家,刚刚与徒儿流苏晚晴比武,不小心让剑飞到你们这张桌了,打扰了两位客人的雅兴,为表示歉意,两位今天客人的饭菜免单。”
看着眼前来人,殷振心知这不过是场面话,可他却无心去多想那些。殷振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两人。
流苏晚晴眼前的男子,虽然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但气质出尘。清俊儒雅一派随和,可,她就是说不出来个为什么,她不喜欢这个人。
流苏晚晴一言不发,明显有些不想搭理眼前人,看流苏晚晴的状况,剑非道是自然知道流苏晚晴的想法,“在下已经给两位客人道歉了,还不知道两人姓甚名谁,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如今,也算认识了对吧?”说到这里剑非道看向蒋苏临,并给以一个肯定的眼神。
蒋苏临理了理衣襟,学着殷振的处世态度回应,“我叫蒋苏临,家住镶国帝都城东大杂院,是大杂院管事儿的,不过,我拜师了莫岚宗少主的师傅白若郡主。”
“传闻白若郡主镶乐平易近人,想来对大家都是一视同仁吧。”
介绍完了自己,蒋苏临又接着开始介绍了起殷振了,“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莫岚宗少主殷振,白若郡主的师兄,武艺高强且为人仗义,是我的大哥。”
“素闻莫岚宗少主殷振乃是练武奇才,且有着侠义之心,今天有缘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过奖了。”对于剑非道的夸赞,殷振淡然处之。
剑非道看着殷振的淡定自如,只可惜,棋子就是棋子。就像武器一样,再好的武器没有主人,一样也只是一件废品。
殷振要是想要摆脱他的命运,那他就必须除掉那些知道他肮脏过去的人,尤其是他所谓的父亲殷天。如若不然,等待他的只会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殷振失去了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却又拿走了本属于别人的荣耀,将它据为己有,即便是他不想,可是他拿了那便要付出代价。在这个世界,做任何事情都要付出代价的,只不过是代价是什么罢了。
更何况,殷振殷振如今的荣耀,也都是那个人给的,殷振也知道,那个人也并不是没有想给要自己永远消失不是吗。既是如此,那为何不一不做二不休,不成功不成功仁?!
说到底还是殷振不够狠不够强,所以不是那个人的对手。
兄弟反目,父子相残,这场好戏很快就要开始了。谁才是最后的赢家呢?
对于这些人的客套话,流苏晚晴轻哼一声以示不满,“哼。”
虽然声音细微,但距离这么近,还是能够听得见的。
这算是对他们的逐客令了,“今天时间不早了,苏临,我们也该回去了,对了,我们现在暂居在卿府,如果有事可以来卿府找我们。”
“那我们这就走了。”蒋苏临原本还以为殷振会在这个地方多待一会儿的,没想到,殷振居然会这样。
看见两人的离去,剑非道的笑意更加深邃了,心道:“殷振,好戏才刚刚拉开序幕,你可要承受的住才好,不要让人失望啊,不然这结果会如何你知道的。”
“师傅......”流苏晚晴咬唇垂眸以示自己的不满。
“晚晴,时候不早了,我们也回去吧。”
“是。”流苏晚晴的声音似乎缓和了那么一点。
另一边,卿府。
卿盛青眼见殷振回来了,赶忙便走到殷振面前,“殷大哥,你回来了。”
“盛青......”殷振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去说。
还是蒋苏临沉默片刻道出实情,“盛青,我们今天去原来的华碧居,也就是如今的道雪晴,遇见了一个和师傅极为相似的名为流苏晚晴的女子,真的太像了,如果不是知道师傅已经仙逝了,我真的怀疑,她就是师傅,师傅,她......她还活着。”说到这里蒋苏临的情绪变得强烈起来。
“所以呢?”
殷振,他是要选择那个女子了么?
卿想到这里,盛青的笑意愈发苦涩了。
“盛青,我想一个人静静。”说完,殷振就一个人回房了。
卿盛青知道今天是他在镶乐仙逝以后难得的出去一趟。在这之前殷振一直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也难得出来和他们说说话。
“盛青你别这样,殷大哥他心里苦,他的心事只有他自己能解,我们也知道师傅仙逝对他伤害很大,也许,经过今天这件事他能很快走出来,面对现实。”
“但愿吧。”卿盛青的声音有气无力。
一间房间里,殷振想到今天发生的事,知道现在已经有人注意到他了。
只是那把剑又是什么意思?镶乐为什么仙逝,除了那些人,就只有自己和卿盛青这些人知道。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道雪晴,三楼的一间屋,屋门紧闭看不见也听不见里面的丝毫声响。
剑非道看着在眼前依偎在他怀里,被他抱着的流苏晚晴,宠爱的吻落在她的朱唇,流苏晚晴很是乐意的回应。
直到剑非道的薄凉朱唇,离了她的朱唇,流苏晚晴这才:“唔唔......”的喘息起来。
待流苏晚晴平静下来以后,剑非道认真道,“晚晴,你要知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师傅,为什么这么说?”流苏晚晴有些疑惑。
“之前刚认识的那个殷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晚晴,你很快就会明白的,且等着看吧。”
“所以,之前的比试,师傅是演戏来着?”
“当然不是,为师是真心想看看晚晴长进多少,也好指点晚晴一二。”
“真的?”流苏晚晴故作不知的明知故问。
“自然是真的,晚晴,你见为师什么时候骗过你。”
“师傅,把晚晴带到这里,难道不是为了和晚晴......还说什么其他的,哼,讨厌。”说着晚晴就别过视线不去看剑非道。
流苏晚晴为何不满,剑非道心知是自己对她的态度,引起了她的不满。
“晚晴,等你筑基以后,到那时起你便跟为师一起双修。”
“哼.......”流苏晚晴的呼吸变得急促,面容也变得更加娇艳,如同流苏晚晴最为喜爱的盛放的桃花。
“那时候,师傅可要好好对待晚晴......”
“这是自然,为师爱晚晴还来不及呢。”
“师傅讨厌。”
“如果为师没记错的话,应该在为师与晚晴第一次见面之时,在那时起晚晴就对为师有想法了。”剑非道一语道出流苏晚晴的小心思。
“是,那时候因为太无聊了,师傅又是晚晴出幽都以外,第一个也是对晚晴最好的人,并没有因为晚晴是幽都之人另眼相看不是吗......”
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有人欢喜有人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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