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诸天万界,聊天群内。
死寂。
那是比宇宙真空还要彻底的死寂。
那一发“歼星”炮击所留下的余韵,依旧在每一个观看者的灵魂深处疯狂震荡。
崩坏3世界,圣芙蕾雅学园。
德丽莎手里那杯平时视若珍宝的苦瓜汁,此刻正倾斜着。
绿色的汁液滴落在她心爱的吼姆地毯上,她却浑然不觉。
“这这就清干净了?”
她的小嘴微张,眼神呆滞。
那种铺天盖地的黑潮,那种连女武神部队都要苦战的绝望数量,竟然在一瞬间,灰飞烟灭?
这就是“仙舟”的含金量吗?
提瓦特世界,璃月港。
凝光站在群玉阁的边缘,指尖轻轻敲击着栏杆,发出清脆的声响。
只是这声响中,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仙舟联盟的实力,需要重新评估。”
“不,是必须将其列为不可力敌的最高警戒对象。”
她在心中默默将“符玄”这个名字,刻在了情报墙的最顶端。
星穹铁道世界,星穹列车。
三月七整个人都贴在了窗户上,似乎想透过那无垠的星空,看一眼那艘传说中的战舰。
“符玄她她不是算命的吗?!”
“为什么一个算命的太卜,打起仗来比景元将军还猛啊?!”
“这不科学!这太不开拓了!”
就在所有人还在试图消化这股足以摧毁世界观的“力量”时。
那个高悬于诸天之上的光幕,根本没有任何给人喘息的意思。
“嗡——!!!”
一声低沉的电子音效炸响。
画面猛地一黑!
那种黑,深邃得仿佛能吸走人的灵魂。
紧接着,一行冰冷、锋利、充满了机械质感的白色字体,如同手术刀般划开了黑暗。
「千星纪游PV:「故事之外:第8场」」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原本就紧绷的众人再次心脏骤停。
“又、又来了?!”
“故事之外?什么意思?是指战场之外吗?”
“第8场?这是在演戏吗?还是某种代号?”
还没等众人的疑问落地,画面亮起。
不再是那个令人窒息的宇宙战场,也不是那个压抑的列车车厢。
而是一个狭窄、幽闭,充满了某种淡绿色冰冷液体的空间。
「一间狭小的睡眠舱内,星核猎手——流萤,在此沉睡。」
镜头缓缓推进。
那是一个少女。
她有着一头银色的长发,此刻正漂浮在液体中,双目紧闭。
她的面容苍白而平静,像是一个精致易碎的瓷娃娃。
但令人心悸的是,她的身上连接着无数根粗细不一的黑色导管,仿佛是在汲取她的生命,又仿佛是在维持她那脆弱的存在。
这一幕,没有硝烟,没有爆炸。
却透着一股让人骨髓发凉的残酷。
她不像是一个威名赫赫的“猎手”。
她更像是一个被献祭在祭坛上的“祭品”。
提瓦特世界。
蒙德城,风起地。
旅行者荧和派蒙刚刚才被符玄那一炮吓得瘫坐在草地上。
此时看到这个画面,派蒙忍不住捂住了嘴巴。
“新角色?!”
“她也是星核猎手?”
“怎么被关起来了?看起来好可怜啊”
荧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握住了手中的剑。
那个少女身上的导管,让她联想到了某些如果不好的实验。
光幕画面流转。
镜头拉远,穿过了那层厚厚的强化玻璃。
「在她的外面,同为星核猎手的银狼,正在盯着她。」
那个总是带着玩世不恭表情的骇客少女,此刻正拉低了兜帽。
她的眼神专注地盯着面前跳动的数据流,没有一丝表情,仿佛在计算着某种精密的程序。
“咔哒。”
一声清脆的高跟鞋声响起。
镜头猛地一转。
一个优雅、神秘、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女人,走进了画面。
她手中摇晃着一杯如鲜血般殷红的红酒,紫色的眼眸中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笑意。
星核猎手——卡芙卡!
她就那样站在那里,仿佛外界那毁天灭地的“歼星舰”轰鸣,不过是她耳边的一首伴奏曲。
星穹列车,观景车厢。
“是卡芙卡!”
三月七和星几乎是同时喊出了声。
崩坏3世界,圣芙蕾雅学园。
“这个女人!”
琪亚娜的拳头瞬间硬了,她对这个总是谜语人的女人有着天然的警惕。
星穹铁道世界,贝洛伯格。
“星核猎手”
布洛妮娅看着那个紫色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就是这群人,将星核带到了雅利洛-VI,开启了那场漫长的寒冬,也开启了后来的救赎。
光幕中,对话开始了。
银狼的声音冰冷,带着一丝机械的质感。
「银狼:接下来还得看她自己,翁法罗斯那头,需要我搭把手么?」
诸天万界的观众们一头雾水。
“她自己?是指那个睡在罐子里的流萤吗?”
“翁法罗斯?那又是什么地方?新的战场?”
就在这时,高潮降临!
卡芙卡轻笑一声,那是掌控一切的自信,也是对命运的某种嘲弄。
她轻轻晃动着酒杯,看着里面旋转的深红漩涡,缓缓开口。
「卡芙卡:安心,这一幕,我们只是观众。」
轰——!
这句话,被光幕特意用最大号的字体,加黑加粗,死死地钉在了屏幕中央!
足足停留了三秒!
这一刻,诸天万界所有自诩为“聪明人”的角色,全部头皮发麻!
观众?
在这场波及星系、令使下场、星神博弈的浩大战争中。
始作俑者的星核猎手,竟然说自己只是观众?!
还没等众人的震惊平复,银狼那冷淡的声音再次响起,给出了最后的一击实锤。
她没有反驳卡芙卡的话,只是手指在虚空中划过,调出了新的数据流。
「银狼:星穹列车,驶向了正确的方向」
画面瞬间黑屏。
留给诸天万界的,是无尽的猜疑与恐惧。
提瓦特世界。
蒙德城,风起地。
巨大的橡树下,荧的身体因为极度的震撼而微微颤抖。
派蒙还在旁边拍着胸口,咋咋呼呼地喊着:“吓死派蒙了!那个小个子太卜比德丽莎还要恐怖一百倍!”
然而荧已经听不见派蒙的声音了。
她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卡芙卡那句轻描淡写的话。
“我们只是观众。”
荧的瞳孔猛地一缩,金色的眼眸中倒映着恐惧。
“观众?她她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刚才符玄那毁天灭地的歼星舰那无穷无尽的黑潮进攻在她们眼里,全都是已经写好的一幕戏?”
她想到了自己与哥哥跨越星海的旅途。
想到了那个将她们拦下的“天理”。
想到了那个充满了谎言与虚假的“提瓦特星空”。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卡芙卡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荧在心中质问,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如果你们是观众那我们呢?”
“在战场上拼死搏杀的我们在为了生存而挣扎的我们又是什么?”
“是你们取乐的演员吗?!”
派蒙终于发现了荧的不对劲,她飞过来,拉着荧的衣角。
“荧!你看!她们在说什么啊!什么观众?什么正确的方向?”
“她们她们好像什么都知道!难道她们在导演星穹列车?!”
荧低下头,声音沙哑得可怕。
“比导演更可怕派蒙。”
“她们是剧透。”
“她们早就知道结局。”
璃月,往生堂。
胡桃正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地拨弄着算盘珠子。
“哎呀那个符玄太卜,一炮下去,连渣都不剩。这生意没法做啊,连个全尸都没有,怎么推销往生堂的套餐呢?”
当光幕上出现那个名为“流萤”的少女时,胡桃的梅花瞳微微一亮。
“哦?新面孔。看起来命不久矣的样子。”
“嗯这种特殊的客户,或许可以提前预定一下往生堂的VIP服务?”
然而,当卡芙卡那句“我们只是观众”响起时。
胡桃脸上的笑容
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种平日里伪装出来的嬉皮笑脸,那种看透生死的豁达,在这一刻,都被一种严肃的冰冷所取代。
往生堂第七十七代堂主的气场,第一次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
“不对这不对劲。”
她收起了算盘,坐直了身体。
“观众呵呵。”
“把残酷的战争和无数人的死亡,当成一幕戏来欣赏?”
“这可一点都不好笑啊。”
胡桃的眼神变得锐利如刀,仿佛能看穿阴阳两界。
“你们到底在看什么?”
“又在等什么?”
她想到了那个不可捉摸的词——“命运”。
这是她第一次对“星核猎手”这个组织,产生了“生意”之外的深深“忌惮”。
稻妻,神里屋敷。
神里绫华正在处理社奉行的公务,符玄的那一炮让她心神不宁,笔尖的墨汁都晕染了纸张。
“如此恐怖的武力若非用于正道,必将生灵涂炭”
光幕亮起,她看到了卡芙卡。
那个在通缉令上赫赫有名,赏金高得吓人的女人。
紧接着,那句“星穹列车,驶向了正确的方向”传入了她的耳中。
“啪。”
绫华手中的毛笔,断成了两截。
她的大脑在一瞬间陷入了空白。
作为神里家的大小姐,她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责任”与“正道”。
她相信每一个人的命运都应该掌握在自己手中,通过努力去改变。
可是现在。
“正确?”
绫华的声音在颤抖。
“由一群星核猎手来定义的正确?!”
“她们在引导开拓者?她们在暗中操控星穹列车的航向?”
“她们把开拓者当成了什么?!”
绫华猛地站起身,优雅的仪态在这一刻被愤怒所取代。
“实现她们剧本的工具吗?!”
“这这怎么可以!”
“她们在操纵别人的命运!这这比眼狩令夺走愿望不这是另一种层面更加令人绝望的永恒!”
枫丹,沫芒宫。
那维莱特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手中轻抚着权杖,感受着枫丹水龙那古老而磅礴的力量。
符玄的“歼星舰”让他感受到了“权能”之外,属于“科技”的伟力。
“星核猎手。一群宇宙中的变数。”
他平静地评价道。
然而,当“我们只是观众”这句话出现的瞬间。
那维莱特的眼睛,瞬间发生了变化。
原本的人类瞳孔,瞬间拉长,变成了威严而冷漠的竖瞳——“龙瞳”。
作为枫丹的最高审判官,作为新生的水龙王,他是“秩序”与“正义”的维护者。
“观众?不你们不是观众。”
那维莱特在心中冷冷地说道,周围的水元素开始躁动。
“你们是编剧。”
“你们在僭越。”
“你们在试图用所谓的剧本,去审判一个世界的未来,去定夺无数生命的生死。”
这让他想起了那个悬在枫丹头顶五百年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枫丹预言”。
“这让我想起了枫丹的预言。”
“是被动等待预言的审判还是主动去书写审判的结果?”
那维莱特握紧了权杖,地面的大理石裂开了细微的纹路。
“卡芙卡你和你的那个首领艾利欧”
“你们是比黑潮和崩坏更危险、更傲慢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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