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雪融后的共生城,被一层淡淡的绿意笼罩。中界的蓝叶木抽出新芽,归墟的水系街道泛起暖意,星澜界的星轨在清晨的薄雾中闪烁着柔和的光——新春庙会的筹备,早已让整座城市热闹起来。
小星芽穿着新做的“跨界装”——上衣是人间的锦缎,绣着归墟的珊瑚花纹;裙子用相变族的材料做的,跑动时会变成淡紫色,像星澜界的星云;头上还戴着炎狱界的小火苗发饰(温度刚好,不烫人)。
“快来!舞龙队要开始了!”小火球拉着她往广场跑,自己则穿着一身红底金边的短打,胳膊上套着声波族的“音波环”,跑动时会发出欢快的节奏。
广场上,一条由万界生灵共同组成的“共生龙”正在组装。龙身用归墟的发光海藻编织,鳞片是星澜界的星砂片,龙角用炎狱界的火山岩打磨,龙须则是中界的蓝叶藤。舞龙的队伍里,鲛人负责摆动灵活的龙尾,星澜界的人掌控轻盈的龙身,炎狱界的壮汉托着沉重的龙头,配合得默契十足。
“咚!咚!咚!”
鼓声响起,却是由声波族的“音波鼓”和人间的牛皮鼓合奏,前者发出的低频音波让地面微微震颤,后者的清脆声穿透人群,引得孩子们跟着节奏拍手。
小星芽挤到摊位前,眼睛都看直了:归墟的摊主在卖“会游动的糖画”,用海藻糖做的鱼放进水里能游三分钟;炎狱界的师傅在表演“火焰捏面人”,用低温火焰将面团烤成各种形状,还带着淡淡的焦香;星澜界的摊位上,“星砂棉花糖”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芒,入口即化,还会在舌尖留下星星点点的凉意。
“我要这个!”小星芽指着一个用相变材料做的“变形面具”,能随心情变成树灵、鲛人或星澜人的模样。摊主是个白发苍苍的相变族老人,笑着帮她戴好:“这是给勇敢孩子的礼物,戴上它,就能明白每个界域的快乐啦。”
不远处,一场“跨界竞技”正打得火热。规则很简单:用归墟的水球、炎狱界的火球、星澜界的星砂球互相投掷,被击中的人要用对方界域的礼仪打招呼——鲛人被击中要行星澜界的星轨礼,星澜人被击中要学归墟的摆尾礼,引得围观人群笑声不断。
星瑶坐在庙会角落的茶摊,看着这一幕,手里把玩着一个新做的“共生结”——用归墟的海藻绳、中界的蓝叶藤、星澜界的星丝编织而成,结中间嵌着一小块炎狱界的火山晶。
“您看那几个孩子。”茶摊老板指着不远处,小星芽正和珠珠、星子、小火球分享一串“四味糖葫芦”——分别蘸着归墟的海水糖、炎狱界的蜂蜜、星澜界的星砂粉、中界的果粉,“以前哪敢想,不同界域的孩子能这样凑在一起,连吃个糖葫芦都要分着来。”
星瑶笑了:“这就是庙会的意义啊。不是为了热闹,是为了让大家觉得,这些不同的味道、不同的玩法、不同的规矩,都能揉在一起,变成更好的东西。”
庙会的高潮,是“万灯祈福”。当夜幕降临,孩子们捧着自己做的灯笼,在广场上组成一个巨大的“共生”符号。归墟的灯笼里点着会变色的光,炎狱界的灯笼外刻着星轨花纹,星澜界的灯笼能随着音波旋转,中界的灯笼则会开出小小的蓝叶花。
星瑶也点亮了一盏灯笼,是当年星澈团队留下的旧灯笼,她在里面新放了一块融界的“共鸣石”。灯笼亮起时,周围所有的灯笼都跟着闪烁,形成一道流动的光河。
“曾奶奶,您在祈什么福呀?”小星芽凑过来问。
星瑶抚摸着灯笼壁,轻声道:“我在祈愿,让这光一直亮下去,让这些孩子,还有他们的孩子,永远都能这样,提着灯笼,走在同一条路上。”
远处的共生塔上,青铜灯盏的光芒与地面的灯海呼应,在夜空中织成一张温暖的网。网里,是归墟的笑声、炎狱界的吆喝、星澜界的低语、中界的歌谣,还有无数交织在一起的影子。
这张网,就是永续时代最生动的长卷。画里没有惊天动地的传奇,只有柴米油盐的烟火,却比任何史诗都更有力量——因为它证明,共生早已不是遥不可及的理想,而是每个普通人都能触摸到的日常。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夜空,庙会的灯笼渐渐熄灭,但那份跨界融合的暖意,却像蓝叶木的根须,悄悄扎进了每个生灵的心底,等待着下一个春天,开出更繁盛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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