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球都市，我激活了球王系统 第2章 兄弟情深

场馆的电子屏闪烁着五彩光芒，上面跳动着92:90的比分，那鲜红的数字格外刺眼。

陈柯只觉后背被人拍得生疼，几个队友兴奋地架着他的胳膊往上抛，发出阵阵欢快的呼喊声。

破洞裤的线头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小弧线，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露出的小腿上还沾着比赛时擦地留下的水痕，那水凉凉的，带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那是他兼职球馆擦地工的痕迹，此刻却成了队友们哄笑的由头。

破洞哥这裤子得供起来当队宝！大个儿中锋红着脖子，扯着嗓子吼道，他赛前还说陈柯野路子上不了台面，现在却攥着陈柯的球衣下摆，手指用力得都泛白了，死活不撒手。

陈柯被抛到第三次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人群边缘站着个身影——赵刚。

校队队长的运动服洗得发白，领口磨起了毛边，那毛边在微风中轻轻晃动。

此刻他正抱着战术板，指节捏得泛白，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但见陈柯望过来，他突然扯开嗓子，声音如洪钟般响起：都他妈松手！

没看人家要喘不上气了？

原本喧闹的哄闹声戛然而止，场馆里瞬间安静下来。

陈柯被放下来时，后颈全是汗，那汗水顺着脖子滑落，痒痒的。

却正好撞进赵刚递来的矿泉水瓶，塑料瓶冰冰凉凉的，还带着冰镇的凉意，赵刚的拇指在瓶身压出个小坑。刚才那球，弧度比我巅峰期还漂亮。赵刚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赞叹。

陈柯拧开瓶盖喝了一口，那凉水入口，凉得他眯起眼，还能感觉到那股凉意顺着喉咙直往下窜。

系统提示音在脑海里叮咚作响，清脆悦耳，他能感觉到指尖的神经末梢在发烫——那是三分神射精通带来的直觉，连篮球擦网的声音都比平时清晰三倍，那“唰”的一声，格外清脆。赵队以前打过职业？他问，想起校队资料里赵刚去年还是市青年联赛得分王，今年却连首发都打不上。

赵刚的喉结动了动，转身走向器材室。

陈柯跟着他进去时，一股刺鼻的旧橡胶味扑面而来，还夹杂着淡淡的铁锈味。

这里堆着半人高的破篮球，筐里的护膝还沾着褐色血渍，那血渍看上去有些发黑，透着股陈旧的气息。

赵刚蹲下来翻找，后背绷成一道硬线，发出轻微的“咔咔”声。我爸是码头搬运工，我高中时每天下了课去码头搬货，攒钱买篮球鞋。他摸出个褪色的金属牌，是市青年联赛MVP的奖牌，边缘磕得坑坑洼洼，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去年半决赛，对方后卫故意垫脚...

陈柯看见赵刚卷起的裤管下，小腿外侧有道狰狞的旧疤，像条扭曲的蜈蚣，那疤痕的颜色比周围的皮肤深了许多，摸上去还有些粗糙。医生说再剧烈运动就废了。赵刚把奖牌塞回破纸箱，声音闷得像敲铁皮。教练说我是累赘，队友说我占着位置......他突然抬头，眼睛亮得吓人，可你刚才投绝杀时，我他妈的心跳跟当年第一次打职业赛一样快！

器材室的窗户漏进一缕阳光，那阳光如金色的丝线般洒在赵刚泛红的眼眶上。

陈柯摸了摸裤兜里的系统面板——刚才比赛获得的5点技能点还在发烫，那热度透过裤子传了过来。

他蹲下来，把那枚奖牌从纸箱里捡出来，用袖口擦了擦，能感觉到奖牌表面的粗糙。我以前跑酷，在楼顶翻跟头赚外快，摔断过两次手腕。他掀起袖子，露出腕骨处淡白色的疤痕，那疤痕在阳光下显得有些刺眼。他们说我是野路子，擦地工还想打校队？

赵刚的手指轻轻碰了碰那道疤，像在触碰某种共鸣，那触碰很轻，却带着一丝温暖。以后你训练，我给你当陪练。他突然说，声音哑得厉害，我这腿还能跑，还能防——只要你不嫌弃。

嫌弃个屁。陈柯把奖牌塞回赵刚手里，金属边缘硌得手掌生疼。以后你是我兄弟，我陈柯的兄弟，能站在市联赛、省联赛，甚至更高的地方。

陈柯！陈柯！

林溪的声音从器材室门口炸响，那声音清脆响亮，还带着一丝激动。

陈柯回头，就见她举着应援牌挤进来，发梢还沾着彩纸，那彩纸五彩斑斓的，在灯光下闪烁着。

脸红得像刚蒸好的馒头，热气似乎都能从脸上冒出来。刚才...刚才我喊的话你听见没？她的应援牌正面写着破洞哥绝杀超帅！，背面是歪歪扭扭的小字十年啦陈柯你终于看我了。

赵刚憋着笑退到一边，不小心撞翻了半筐旧篮球，那些篮球“咕噜噜”地滚了一地，发出清脆的滚动声。

陈柯的耳尖发烫，破洞裤的线头扫过林溪手背，痒痒的——那是他故意的。什么话？他歪头，看着林溪的耳朵瞬间红透，你举着牌子喊陈柯你裤子破了也超帅？

你！林溪把应援牌扣在脸上，从纸板后面闷声说，我还喊了我暗恋你十年！

器材室里的篮球咕噜噜滚了一地，那声音在安静的器材室里显得格外响亮。

赵刚弯腰捡球时，肩膀抖得像筛糠，还发出“嘿嘿”的笑声。

陈柯望着林溪露在纸板外的发顶，突然想起小时候她蹲在巷口等他跑酷回来，手里总攥着两个烤红薯——一个给他，一个自己啃凉的。

那烤红薯的香味似乎还在鼻尖萦绕。

他伸手扯了扯她的发梢：那...明天训练，给我带烤红薯？

林溪的纸板啪地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眼睛亮得像星星，用力点头时，发间的彩纸簌簌往下掉，那声音轻柔悦耳。

从器材室出来，陈柯一眼就看到了训练馆。

训练馆的大门敞开着，里面透出明亮的灯光，还传来阵阵篮球撞击地面的“砰砰”声和队员们的呼喊声。

走进训练馆，一股淡淡的汗味和橡胶味扑面而来。

从那天起，校队训练馆的灯总亮到深夜。

陈柯踩着系统提示的节奏，把欧洲步初级升到精通，运球时手腕的弧度精准得像量过尺，篮球在他手中发出有节奏的“砰砰”声。

赵刚咬着牙加练折返跑，汗水把护膝浸得透湿，那汗水顺着护膝滴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却笑着说这腿比受伤前还灵。

林溪每天抱着保温桶来，掀开盖子就是热腾腾的烤红薯香，那香味弥漫在整个训练馆，队友们围着抢，她却只给陈柯留最大的那个。

叮——宿主完成连续十日特训任务，获得技能点+3。

系统提示音在对抗练习时响起，清脆响亮。

陈柯运着球往左虚晃，赵刚识破他的欧洲步，侧身封堵。

陈柯却突然收球，一个急停跳投——这招是他刚用技能点升级的急停跳投精通，篮球擦着篮筐前沿落进去，发出脆响，那声音在训练馆里回荡。

漂亮！赵刚拍着手跑过来，却在急停时脚下一滑。

陈柯看见他的表情瞬间扭曲，膝盖不自然地往内扣，接着是咔嚓一声，像踩断了干树枝，那声音格外刺耳。

赵刚！

陈柯冲过去时，赵刚已经跪坐在地上，额头全是冷汗，抱着脚踝直抽气，那抽气声带着痛苦。

林溪的保温桶当啷掉在地上，烤红薯滚得到处都是，那声音在安静的训练馆里显得格外突兀。

陈柯心中满是自责，后悔自己没有提醒赵刚注意安全，同时也担忧着校队没了赵刚该怎么办。

林溪的眼神中满是焦急，她的双手不自觉地颤抖着，心中无比担心赵刚的伤势。

陈柯蹲下来，手指刚碰赵刚的脚踝，对方就疼得闷哼，那闷哼声带着痛苦。

他想起跑酷时学过的急救知识，解下自己的护腕，轻轻缠住赵刚的脚踝做临时固定，那护腕触碰到脚踝时，能感觉到赵刚的皮肤滚烫。别乱动，我背你去医院。

不用...赵刚咬着牙笑，老伤了，冰敷一下就......

少废话。陈柯把赵刚扛上肩，对方的重量压得他脖子发酸，却比跑酷时背摔的任何东西都沉，那重量仿佛压在了他的心上。我陈柯的兄弟，必须找最好的医生。

夜色漫进训练馆时，陈柯背着赵刚走出门。

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赵刚的手搭在他肩上，掌心全是汗，却烫得像团火，那热度透过衣服传了过来。

明天早上，陈柯喘着气说，去市立医院。

赵刚的喉结动了动，没说话。但陈柯知道，他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