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鉴：金生水源远流长 第200章 王嘉上密奏

说说那匈奴单于的故事。

这单于呀，现在可是满心的仁义道德，想跟咱们大汉朝套近乎呢。

这不，他琢磨着离开他的老巢王庭，跑到长安来给皇上磕头。

这事儿，说起来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和平秘籍，天上的神仙都盼着这天下太平呢！

虽然国家得出点血，但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

你说，咋能因为“匈奴从上面来，气有点压人”这种小事儿，就给人吃闭门羹呢？

然后随便敷衍一句“下次再来，你定时间”，这不就是摆明了让人家跟咱们疏远嘛？

这不就是把过去的情分，一抹勾销，给以后埋雷嘛？

要是单于起了疑心，心里憋屈了，那他可就会翻旧账，把一切都算在咱们汉朝头上，然后一拍两散，再也不搭理咱们了。

到时候，咱们可就抓瞎了，劝也劝不回来，这不就是自找麻烦嘛？

明白人能看到未来，聪明人能听到风声。

要是咱们能早点防患于未然，那可能连刀枪都不用动，就把烦恼拒之门外了。

可要是等事儿闹大了，再聪明的人在里面算计，再会说的人去外面交涉，那也都白搭了，肯定不如事情没发生的时候好处理。

想当年啊，咱们开拓西域，驯服了车师国，还设了个西域都护来管那三十六个小国家。

咱们这么干，难道是为了防备康居、乌孙那些小国穿过白龙堆沙漠，来捣乱咱们西部边境吗？

肯定不是啦，咱们主要是想牵制匈奴。

这一百年来，咱们辛辛苦苦换来的和平稳定，难道就要在一天之内毁了吗？

咱们可是花费了大价钱才取得的胜利，难道就要因为小气而全打水漂了吗？

说实话啊，我真是替咱们国家捏了把汗啊！

皇上啊皇上，您在事情还没闹大、战争还没开打之前，可得多长个心眼儿，得想办法压住边疆的战火啊！

这奏章一交上去啊，哀帝总算是开窍了，赶紧把匈奴的使者叫回来，换了封国书，答应单于来朝见。

后来还赏了扬雄一大堆丝帛和黄金呢。

可惜啊可惜，那单于还没动身就病倒了，只能再派个人到汉朝来，说希望能把朝见推迟一年。

哀帝也是个明白人，就答应了。

再说说这董贤的那些事儿。

这董贤啊，可真是风头无两，一路高歌猛进，受到了皇上的万般宠爱，这让丁家、傅家那些人呀，看得眼睛都红了，心里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啊！

傅晏和息夫躬这两位哥们儿，看着眼馋，就开始琢磨着，怎么能混个辅政大臣当当。

哎，你说这事儿巧不巧，就在这时候，那匈奴单于因病来不了了。

息夫躬这哥们儿眼睛一亮，感觉机会来了，赶紧就上了奏折。

他说啊：“单于老哥原本该十一月入塞的，结果自己说病了来不了，这里头啊，怕是有别的猫腻。

乌孙那两位昆弥现在势单力薄，反倒是在外逃亡的那个卑爰，势力是越来越强。

他啊，不仅跟匈奴单于勾肩搭背的，还把自己儿子送去当人质，这摆明了是想联手吞并乌孙啊。

要是乌孙被吞了，那匈奴可就壮大了，西域那边儿可就危险了。

咱们啊，得想个法子，找个投降朝廷的西域胡人，假装是卑爰的使者，上长安来递个奏折，请求皇上给单于施施压，把人质给要回来。

咱们趁交奏折的时候，透露点儿风声给匈奴使者，让他们知道咱们的厉害。这不就是兵法里说的嘛，‘上兵伐谋，其次伐交’。”

奏折一递上去，哀帝就急忙召见了息夫躬，还召集了公卿、将军们，大伙儿一起开了个大会讨论。

左将军公孙禄可就不乐意了，他说：

“咱们中原啊，向来都是靠威望和信义让蛮族归附的。

息夫躬你倒好，先用诈谋去对付匈奴，这种不讲信义的计策，咱们可不能用啊。

再说了，匈奴可是靠着先帝的恩德，自称是咱们的藩属，还帮咱们守卫边塞呢。

现在单于病了来不了，派个使者来告知一声，这也不失礼节啊。

我敢打包票，我活着的时候，肯定看不到匈奴成为边境的忧患。”

息夫躬一听这话就急了，扯着公孙禄说：

“我这是为了国家着想啊，想在事变之前就先设防，预测出还没成形的阴谋。

我这是为了万世的安危啊，公孙禄你却只想保证你活着的时候，看不到事变。

咱俩的想法啊，那可真是天差地别！”

哀帝听了点头说：“好！”

然后就大手一挥，让群臣都退下了，单独跟息夫躬商量大事去了。

息夫躬这活宝，眼珠子滴溜溜转，机会一来就蹦出来献策：

“哎哟，这些天灾异象跟闹钟响似的，不停地提醒咱，怕是有大风浪要来啦！

咱们得未雨绸缪，派个霸气侧漏的大将军，去边塞部队秀一秀，整整行头，再找个碍眼的郡守，咔嚓一刀，送他上路，也顺带给周边那些蛮子提提神。

这不，就跟这些天象对上号啦！”

哀帝一听，哎呦喂，这说法挺靠谱的嘛，于是乐呵呵地揣着建议，去请教老实的丞相王嘉。

王嘉这哥们儿，直肠子一个，立马就回话说：

“要引领我们可爱的老百姓啊，得真刀真枪地干，不能光吹牛不打草稿；要回应老天爷的暗示呢，也得来实的，不能做个花架子糊弄人。

老百姓虽然平凡，但咱也不能忽悠他们啊，更别提去骗天上的大神了！

老天爷给出这些异象，就是在敲打我们人间的领导，得赶紧醒醒，洗心革面，多干点实事，让老百姓开心开心，这样老天爷也会笑得合不拢嘴。

可是啊，总有些耍嘴皮子的，只看到事情的一面，就开始瞎猜乱想，把星象说得跟他们心里想的一样，嚷嚷着匈奴、西羌要来搞事了，得赶紧备战。

这种小把戏啊，真心不长久。

哪个郡太守、封国相如果真犯事了，直接拖到皇宫大门口，一刀砍了不就结了？

哪需要这些只会叭叭叭的人来搅局，把国家往火坑里推？

他们说得轻松，咱可不能跟着他们胡闹。

说到讨论国家大事啊，最让人头疼的就是那些甜言蜜语、阴谋诡计了。

想当年啊，秦穆公那老哥哥，要是不听百里奚、蹇叔他们的苦口婆心，早就输得底朝天了。

他后来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把那些误导他的大臣，恨得咬牙切齿，回想起老人们的金玉良言，还特地写了篇《秦誓》来忏悔呢，也因此名垂青史。

陛下啊，您得多看看古代的教训啊，好好琢磨琢磨这里面的门道啊，可千万别被这些先入为主的建议给带偏了。”

哎呀妈呀，可惜的是啊，哀帝这哥们儿压根儿就没听进去，白瞎了王嘉的一片苦心哟！

汉哀帝元寿元年，公元前2年。

正月初一那天啊，哀帝发话了，将军们、大官儿们，听好了，给我找个懂兵法、会打仗的牛人！

这不，孔乡侯傅晏、阳安侯丁明，一个成了大司马、卫将军，一个当上了大司马、票骑将军，就这么着，俩人都升官了！

嘿，说起来也巧了，那天居然出现了日食。

哀帝一看，这事儿不简单啊，赶紧让大臣们都来自我批评一下，看看自己有啥过错。

同时呢，又叫大家推荐几个好人，要贤良的、正直的、敢说实话的，每种找一个就行。

最后，还来了个大赦天下，这可真是热闹非凡啊！

丞相王嘉这哥们儿，也挺逗的，给哀帝上了道密奏。

他说啊：

“想当年，孝元皇帝上位的时候，那可是个老实人，清心寡欲的。

那时候国库里钱多得是，整整四十亿啊！

有一次，孝元皇帝去上林苑溜达，后宫的冯贵人也跟着去了看动物。

结果猛兽突然冲出来，冯贵人想都没想就挡在皇帝前面。

皇帝一看，哎呀妈呀，这冯贵人真是太勇敢了，直接赏了她五万块钱。

但你知道吗？

皇帝在后宫里，就算是特别喜欢谁，想多给点钱，也得跟那人说，别在大家面前得瑟。

这就是为了公平起见，免得被人说闲话。

那时候啊，外戚们家里有点钱的都不多，所以少府、水衡那边才能攒下那么多钱。

虽然那时候也碰到了灾荒啊、西羌部族造反啊，又要养兵又要救灾的，但国家就是没垮掉，就是因为国库里有货啊！

再后来呢，到了孝成皇帝的时候，那些大臣们老是叨叨，皇帝私自出宫的坏处，还说皇帝太宠美女、太爱喝酒，对身体不好，还会短命。

他们说得可难听了，但孝成皇帝就是从不发火。

那时候的宠臣淳于长、张放、史育三个人啊，史育被贬了好几次，家里钱都不到千万；张放被赶回老家了；淳于长呢，唉，在牢房里被打死了。

可孝成皇帝就是没用私情去干涉公事。

所以啊，虽然因为宠爱后宫，被人说了不少闲话，但朝廷还是稳稳当当的，这才能把江山稳稳地传给陛下您啊！”

话说啊，陛下在封国那阵子，哎呦，可是个十足的文化人儿，手里总捧着《诗经》、《书经》，生活也是抠门儿得不行。

那时候，他得去长安，一路上那老百姓啊，都夸他好得不得了，仿佛他就是个救世主似的。

陛下刚一上位，就换了个帷帐，但也没啥豪华的，就是扯了锦绣，换了个布帘子，车马座垫也就是布包了个边儿，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就烧在了节俭上。

那时候啊，共皇寝庙得建，可陛下这心里啊，既舍不得百姓受累，又觉得国库里银子紧张，于是啊，为了公义，连自家的庙都能暂停一下，这一停就停到了现在。

可是你看看这个附马都尉董贤，他在上林苑里建了个官衙，陛下还特地给他盖了座大房子，门口就对着皇宫的北门，哎呦，那气派，简直了！

陛下还派人去盯着工程进度，给工人发红包，比修自家宗庙的时候还大方呢。

董贤他妈妈生病了，陛下直接让长安的大厨，准备祈祷用具和美食，过路的人都能分到一口吃的。

陛下还亲手给董贤做东西，做好了还得给陛下过目，过了才能送出去。

要是做得漂亮，那工匠还得额外领红包呢。

说实话，就是供奉宗庙、奉养三宫太后，也没见陛下这么上心过。

董贤家一有喜事，各部门都得表示表示，连仆人、奴婢都能分到红包，一个人就能拿到十万钱！

董贤家去逛街购物，陛下还得派人陪着，保驾护航，那些商人一看这阵势，吓得腿都软了，路人都议论纷纷，大臣们也都慌了神。

陛下说要节约开支、裁撤皇家园林，结果呢？

直接把两千多亩地送给了董贤！

官员限田的制度，就这么被陛下破了。

这奢侈、越权、放纵的劲儿，真是搞得阴阳颠倒、灾异连连。

老百姓都传言四起，吓得拿着禾秆麻秆乱跑，老天爷估计都被这流言和奔走给搞迷糊了，不知道该咋整。

陛下以前可是个仁慈智慧的人设啊，行事也谨慎得很，现在呢？

因为这些过失被人嘲笑得不行。

孔子曰：‘危而不持，颠而不扶，则将安用彼相矣！’

什么意思呢，就是个吐槽：“国家出事儿你们不救，船要翻了你们也不扶，宰相们啊，你们是干啥的呀？”

咱的王嘉大人，虽然当上了丞相，可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儿。

老觉得皇上还没完全信任他，心里那个愧疚啊。

他甚至放话：“我死了要是对国家有益，我眉头都不带皱的。”

他还跟皇上说，您得悠着点儿，别宠谁宠得太过了，也得瞅瞅大家都疑惑个啥。

说着，他就提起了邓通、韩嫣那俩哥们儿，得了宠就得瑟得不行，结果呢？

闯了大祸，国家搞得一团糟，自己也玩儿完了。

这不就是“爱他，反而坑了他”么。

王嘉就劝皇上，得学学前人的经验，别太宠董贤那小子了，这样才能保他小命儿。

可这话，让哀帝听了有点儿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