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洪皱着眉,轻声的说到:“难不成是师傅外出了?”可是自从师傅隐居香山之后,就很少外出,平时也就在家附近走走,从不走远,如若是外出,可师傅唯一的那把油伞正安静的立在屋子的角落里。
一行人还是有些失望,只有江沐云依然是面露着微笑,在他看来也许是曹松境大夫外出办事了,天黑前总会回来,大家进到这屋里休息一下,看看这附近的风光不也是一种享受吗?想到这里他淡定了很多,看起了屋里的摆设。
整个屋内的程设可谓非常的简单,正堂挂着是华佗的画像,一张普通的四方大桌和几根老旧的凳子,里面是一个灶台一个水缸和一些零散的木柴,卧室里只有一张简易的木床,上面铺着一张有些破损的凉席,床的旁边放了一个木头箱子,估计里面摆放着老人的衣物,看到如此简易的情景,就连赵全也不知不觉说了一句:“怎么会有如此的清贫?”他本以为如此大名鼎鼎的大夫即使隐居,那也不至于如此的简陋,所以他才会显得如此的惊讶。
“师傅为人一向清贫,即使在山下的那些年,他每顿也只有一菜一饭。”张洪的话算是给了赵全一个答案,也是给在场每一个人的一个答案,因为在他们眼中如此清贫的生活,换作是他们其中任何的人,不用说坚持这么多年,就是坚持几日未必能够坚持的下来,所以他们在感叹曹松境生活清贫的同时,也是在为主人的这般意志所感动。
他们在凳子上坐了下来,不管曹松境大夫在与不在,他们都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也趁这个时间补充一下能量,赵全从随身携带的包袱里取出了早上从清风寨带来的食物,此时几个人经过一上午的行走,早已经是饥饿难耐,饥肠辘辘,正如狼似虎的吞咽着,江沐云也和大家一起吃了一些食物,但他并不觉得饥饿,毕竟好心情这本来就是一种‘食物’,一种精神方面的‘食物。’
他来到了屋外,这个地方面朝南背朝北,十分适合居住,想必曹松境大夫一开始也是仔细的选择过,房屋的西边有一条小溪从上流潺潺而下,房屋的后面就是刚才看到的菜地,菜地里还有几株白菜,只是被杂草所包围着,若不是仔细的看真还看不出来。江沐云觉得奇怪,一个隐居深山里的人,怎么会如此不好好的打理自己的菜地呢?看这样子也不像荒废了很久,如果是那里面应该也不可能有白菜的存在?
他隐隐觉得眼前的这些好像在向他说明着什么?他不知道这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让他有一些担忧,这曹松境大夫到底是外出了还是什么?不然,不应该是面前的这般景象。
他把张洪叫了出来,对着菜地问道:“以前你来看望师傅的时候,老人家的菜地也是这般杂草纵生吗?”他想让张洪解答自己心中的疑团,因为这些问题对于自己来说十分重要。
经他这么一叫,其他的几个人也一同来到了这片菜没几颗但长满草的菜地,他们对于江沐云的问题也是充满期待,所以,都将目光看着张洪。
“以前我每次来的时候,菜地都被师傅打理的干干净净的,这次怎么会这样?”张洪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个刚才他看到的时候就心生疑问了,只是刚才大家的热情并不在这上面,现在江沐云问起他才说了出来。
“难道是老人家出远门了?”赵全按照他的思维问道,对于一个庄稼汉出身的他来说,如此荒废一块重要的庄稼地那是要被外人说三道四的,这一家人能不能吃饱穿暖,就看这庄稼长势如何,而如此杂草纵生的菜地不要说吃饱穿暖,就是能有点收成那也是一种奢望,所以,他的疑惑不难理解。
张洪在大家注视下额头不停的冒着汗,他正拿袖子擦着,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们的问话,原本是罐子里捉王八,十拿九稳的事情,现在却意外的出现了状况,而眼前的状况他也不知道如何解释。
“如此看来师傅他老人家应该是出远门了。”张洪只能根据客观事实来解答,虽然他对于如此的现状也非常的失落,这种失落让他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本来大家是信心满满而来,而现在因为‘人去屋空’而大受打击,江沐云虽然没有明着说出来,可是从他表情的变化也可以看出来他对于事实的失望。
“我们就在此等等吧!”江沐云低声的说了一句,现在除了等待好像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他双目四处张望,抬头看到了山顶上的庙宇,便问道:“这上面就是香山寺吗?”
张洪回道:“正是。”因为有几次来师傅这里他都顺道去香山寺焚香祈祷,保佑家人平安,生意兴隆,由于自己这几年自己不温不火的,所以也有一年没有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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